婉问道。
“人和马都不披甲,是轻骑;若是人披甲,马不披甲,那就是晓骑,若是马和人身上都披铁甲,就是重骑!一个重骑兵的上十个轻骑兵,五十个步兵!”
“他们都是黑衣黑甲,只有那个步云飞穿着一身锁子甲。马却没有披甲。”
“这么,那伙歹人没有重骑兵!难道他们还来了帮手?”拔野古喝道:“哎,不是早跟你了吗,那狗东西不是步云飞!”
“他就是步云飞!”常婉瞪着眼睛,眼睛里冒出火来。
这一路上,常婉像是与拔野古较着劲,不管拔野古什么,常婉都是反唇相讥,明明早就清楚了,那伙歹人不是步云飞,可常婉就是不依不饶。
拔野古恶狠狠瞪着常婉,常婉却是毫不胆怯,狠狠地瞪了回来。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常姑娘,你怎么不哭了?”拔野古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问道。
自从被拔野古强行按在马背上,常婉一路上哭哭啼啼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常婉停止了哭泣。
“野人!”常婉扭过头去,不再理睬拔野古。
拔野古带动马缰,转下山坡,向东北方向奔去。
“你不是歹人在西北方,你怎么向东北方跑,你怕重骑兵?”常婉叫道。
“怕个屁!”拔野古喝道:“我大哥过,避实击虚,那伙歹人在西北方向,自东向西进攻。我们绕到他们屁股后面,踹他娘的屁股!”
那拔野古话的粗鄙,常婉脸一红:“野人!不理你了!”
“不理算了!和女人话,累死个人!”拔野古这辈子从来没碰过女人,哪里懂得女孩子的心思,更不会哄女孩子,这一路上和常婉斗嘴,比千军万马中走一遭还累。
拔野古催动战马,马蹄飞腾,雪花四溅,战马驮着两人奔出两里地,来到一处土坡上。
两人抬眼望去,只见土坡下,旗幡招展,喊杀震天,两支队伍在雪原上狭路相逢,缠斗正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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